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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王家兄弟的口供为题，沈青云给李远志打了个电话，他让李远志告诉赵无极，可以顺着王小豹的交待，对省城的那个外贸商人进行监控。
但是。
沈青云要求他们，先不要着急动手，要等待时机，深入调查。
对于沈青云的这个要求，李远志自然是没有意见的。
刚刚出了差错，被省公安厅厅长林忠狠狠批评了一顿的他，现在急需立功挽回自己的形象，当然愿意配合沈青云。
另外。
沈青云告诉他，不要透露自己下一站调研的去处。
李远志当即答应下来。
原本他其实是打算说出去的，但一想到沈青云这个性格，李远志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。
对。
人类的劣根性就是如此。
当只有自己一个人倒霉被批评的时候，他会很生气，很郁闷，可当他发现有人跟自己一样倒霉被批评，甚至比自己更倒霉的时候，就会瞬间平静，甚至还想着加大力度看更多人倒霉。
李远志现在就有这样的想法。
………………
两个多小时之后。
沈青云的车队停在了招远市区不远的服务站。
“厅长，您不跟我们过去？”
省公安厅办公室副主任，也是这次陪同沈青云一起下来调研的林凯惊讶的看着沈青云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沈青云笑了笑，点点头对林凯说道：“老林你带着人去招远市，我带着小周和老宋，去别的地方转转。”
“这……”
林凯有点犹豫，没想到沈青云居然会这么做。
“这样吧。”
沈青云想了想，对林凯说道：“你带着同志们返回省城，通知招远市那边，就说我暂时不过去调研了。”
“是。”
林凯没想到沈青云居然会这么做。
不过人家毕竟是公安厅的二把手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，自己一个办公室副主任，当然没资格质疑沈青云的决定。
而沈青云之所以改变自己的想法，完全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，自己调研不一定非要大张旗鼓的进行，完全可以进行暗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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